幾乎全世界的各個角落,每天應付語言上的困難與挑戰已經影響各行各業中所有階層的工作者。有時候語言不通的下場是用笑聲化解尷尬或學得教訓;也可能是升遷的絆腳石,防礙交易進行。對新世代來說外語能力是成功的必備條件,但是美國人卻還沒把外語能力視為優先加強的項目。
2006年根據歐盟執行委員會,56%歐洲人會說第二語言(28%的歐洲人至少會說兩種上的外語,11%的人說三種以上外語)。在美國,只有9%人口會說一種外語,然而美國參議院決議2005年是語言年。明顯地,美國人的外語能力落後歐洲人一大截。反觀歐洲人,他們覺得外語能力差就做不好生意。2007年《商業週刊》(Business Week)報導歐盟國家11%中小型企業因為員工外語能力不足而失掉許多訂單。
目標宏大,進展牛步
儘管現在大家已經慢慢發現外語能力占的優勢,大部分人仍只是光說不練。
總統布希於2006年宣布國家安全語言倡議,許多重要的報告也抓住人們的注意力,重新正視這個老問題的急迫性。2007年三月國家科學院所屬的國家研究委員會報告,即便美國教育部,十四項加強學生外語能力與國際學習的計畫—統稱為Title VI及Fulbright-Hayes計畫—有些進展,這些計畫「缺乏所需的資源」。兩個月後,現代語文學會(MLA)表示「在全球化以及911後的環境下,學習英文以外語言的益處無庸置疑,大家卻還在爭論學習應有的的目標和方式。」該報告也加註它是全面性的。「在個人學術研究與實際教學中,外語老師很有創意地跨越學科,教材中納入各類資訊,從研究與教學中幫助理解異國文化。現在是各教育機構的語言計畫開始這項轉變的時候了。」
外語教學的需求是:去年十一月現代語言學會反應從2002到2006年學習外語的人口暴增(它也指出即使從1998年以來學習外語的人數不斷增加,人數仍只有1960年代的一半)。毫不意外地,增加最多的部分是阿拉伯文,這四年間成長了126.5%。(次高的是中文,成長了50%。)
2001年起,為了美國安全需要更多具備外語能力的美國人民。回應這項需求的青年盛況空前,但是要將他們的語文能力提升到一個程度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學習阿拉伯文或中文這類不同語系的語言,母語是英文的學生要比學法文、西班牙文或德文花更多功夫。」Title VI計畫附屬的國立中東語言資源中心主任Kirk Belnap如是說。「要增加阿拉伯文能力,學生必須下苦工。」Belnap表示,可以用扎實密集的學習計畫達成。「然而,在美國內外都沒有許多這樣的課程。這樣的課程供不應求」
精通的定義
即使人們懂外語,能夠瞭解句子作最基本的溝通,在專業環境中還是不夠。所以我們需要先瞭解的,尤其是日常生活不常接觸外語、也沒有使用外語經驗的美國學生,什麼是「精通」外語,特別是專業需要的程度。
美國國防部於2002年設立的國家旗艦語言計畫是最近一項重大計畫,訓練一批人以維護國家安全。該計畫的主任Michael Nugent表示「我們的目標是訓練人員精通的外語能力….達到能夠以該語言交涉談判的水準。」「與企業領導人聊過之後,我們發現在大型企業甚至中型公司工作,如果在海外時仍使用英語溝通,你將處於極劣勢中。企業要找的人要受過專業學科、工程、商業或其他訓練,是能夠交涉並談成一個合約,看得出事情微妙處的人。」被問到實際的語言目標,Nugent表示「從我們計畫結業的學生應該能夠上電視訪談。我們不希望有他們聽不懂問題的情形,不能適切代表企業或其他的情況。」
很幸運地,教育工作者花了二十餘年的時間發展出能夠有效率精通外語的課程。同時以聯邦政府1950年代初次開發的測量標準為基礎,他們也設計能準確測試外語能力的標準。國家旗艦語言計畫的目標之一是以這個知識與最近已在大學使用的教學實踐為基礎,作更多發展。「我們的希望是過去二十年間在語言教學執行領導工作的人,」Nugent也補充,「我們想要找到一群創新者。」
當大部分的教育者支持政府投資外語教育,過去對國家安全的努力也有了成果,有些人還是不滿這些計畫由國防部執行。但是政府這方面的努力不限於國家旗艦語言計畫。「美國教育部非常努力將外語研究納入研究比賽中,」密西根州立大學Eli Broad商學院國際商業中心主任Tomas Hult表示。「事實上所有的提供獎學金的計畫都有很多外語要求的項目….如果要申請獎學金補助,你的學校必須要提出增加外語研究的方案,尤其要加強一般比較少學校教的外語。」Hult指出,儘管目前大家的焦點在幫助大學提供美國學生更多更好學習外語的機會,外語教學還是有很長的路要走。「商業學系的學生修商業課程,也許還加上兩年的語言訓練。語言學系的學生學語言,他們的商業訓練可能比較少….雙主修商業及語言的少數學生有機會精通這兩個學科,我們國家卻沒有完善的計畫培育他們。」
在商業教育中把語言列為優先項目
在這個領域中的翹楚是賓州大學,它的大學計畫Huntsman以及研究機構Lauder都在1990年代初期就把商業學院畢業生的外語學習視為優先考量。Lauder研究機構由Ronald及Leonard Lauder資助,於1983年設立,他們兩人都畢業於Wharton商學院,Lauder是語言學習的領先機構。「他們都覺得自己尚未完全準備好赴國際商場,所以想要為現在的學生做好準備,」Wharton商學院Huntsman計畫主任Janice Bellace與法律研究教授Samuel Blank表示。
Huntsman及Lauder為雙主修計畫,在大學的文理學院以及Wharton商學院共同提供。對於申請計畫和畢業學生都設非常高的標準。計畫申請及畢業的外語能力測驗都以ACTFL的標準實施個別口試。Huntsman計畫申請者的語文程度必須在中級以上,畢業前必須達到高級程度。Lauder機構畢業生必須達到最高級才行。
阿拉伯語文學教授及語言學習專家,Huntsman計畫外語課程設立委員會聯合主席Roger Allen表示,訓練能夠執行口試測驗的老師需要相當的資源,以持續支援機構。「長久以來我們學校中有許多精通外語的老師,但是我們仍需持續舉辦研習營以保持新教師的水平。」Huntsman及Lauder計畫對語言強烈的堅持,已成為使畢業生能面對國際商業情勢挑戰的保證。Huntsman計畫執行主任Inge Herman給我們一個最近的實例:「上星期我接待一家知名投資銀行的執行長官,他們很訝異目前我們的中文計畫有四十個學生,卻沒有一個來自中國。」
計畫對語言的高標準吸引了許多莘莘學子。2005年的Huntsman計畫畢業生Gabriel Mandujano同意這個趨勢。「對我來說對語言程度的要求是Huntsman計畫最吸引人之處。如果我可以自己設定學習語言的目標,要有動機真正學好實在很難。Huntsman計畫給我目標跨出這一步。」
強調耳濡目染的學習環境
南卡羅萊納大學Moore商學院是另一個已將語言學習納入學程的機構。根據Moore國際MBA執行主任Martin Roth,「我們將外語合併到一般課程已很多年,直到最近我們才把方式改為在完全在國外教學….好處是學生能真正瞭解當地文化、民情風俗,機構運作方式,從耳濡目染中得到的學習經驗比在教室中上一兩個學期好太多。」
Bellace同意在國外耳濡目染的環境中學習是極有效率精通語言的方式,他也指出即使只待短期也能有相當的成效。「如果學生到某個國家四到六週,他們完全專心在(學習)該國語言,進步令人刮目相看。他們進步神速。但是通常我們得不到資助,實在很可惜….如果有比較多補助,程度低的學生進步可以突飛猛進。」她還補充,「很多大學中,語言學習通常被限制為一般的學科。如果政府對暑期和國外密集語言課程有更多補助就太好了。」
威斯康辛大學麥迪遜校區商業學院的學生Riley Curran在西班牙塞維爾大學待了一個春季,他在西班牙修行銷、營運管理及文化差異協調課程。雖然他上的課皆以西班牙文授課,他的程度卻不足以去上母語是西班牙文學生的課程。回顧那段求學經驗,他希望只在西班牙文下功夫。Curran說「很容易只和美國同學來往,尤其當你的西班牙程度有限時。如果還有另一次機會,我寧願只學西班牙文。」
學習語言的學生如阿拉伯文,國外密集語言課程更加重要。Belnap說,「沒有比能到國外全面學習更好的了。對大部分的學生而言,即使去一個學期仍太短。」他補充「這方面的補助已有增加,但仍然供不應求。很多符合條件的學生無法自己支付這筆開銷。」
流利的語文能力為職業生涯鋪路
Roth說,「語言比光研究文化能更深入瞭解風土民情。他們的信仰、希望與遊戲規則是什麼?如果不真正瞭解他們的文化,融入其中,精通他們的語言,你不會知道這些。會說他們的語言你就能完全體會。要知道這些唯有學習語言一途。」
卡拉馬祝學院國際計畫副教務長Joe Brockington補充,「精通語言是與不同文化交融共處的基礎之一,尤其當我們將之融入自己的看法….這是一個能用多重角度看事情的能力之一。有外語能力就能擁有別人的世界觀。」除此之外,Brockington也提到「能用別人的溝通方式與人對話展現了某種人性,且要冒一點風險—我把自己置身在犯錯的處境中(文法上的錯誤),因為我要嘗試用你的方式談話。」
Allen指出另外一項較少被提起卻同等重要的好處。「全球化並非單向的。並不是把美國的方式直接用在其他某處就好。這是雙向的過程:我們也要把別人的方式引進,如果你只說英文就沒輒。我們也要將交流文化中的精華帶回來。全球化正在進行的其中一件事是,它在證明我們早該知道的事,即是世界是多采多姿的,我們應該讚頌人類及社會的多樣化。我們應該尊重這多樣化而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改成同一個樣子。」
Mandujano參加Huntsman計畫,到古巴讀書,他也到獎學金在墨西哥的微型貸款組織工作,他說「如果我不能瞭解顧客的背景,經營方式背後的理論及文化,我絕對沒辦法為這份工作做出貢獻。沒有人會說英語,一切只能以西班牙與進行。」當你懂服務的顧客的語言,Mandujano補充,「你能用他們覺得最自在的語言交談。當人們覺得自在,關係就更拉近了。」
Shefaly Yogendra就讀於阿默達巴德的印度管理學院,她可以證明語言能力對工作機會的重要性。1995年剛得到MBA學位,Yogendra被指派到IT服務公司作資深管理實習。當她的同事將大把時間浪費在社交時,Yogendra選擇在德里歌德學院學習德文。她的上司,公司的營運長也知道她的「古怪興趣」。當公司要在瑞士開設辦公室時,他推薦她上任一個重要的職位,而她順利得到了。「當時有很多條件比我好的人,比如有豐富銷售資歷,在國外生活及工作多年,或僅僅身為男性,當時這在瑞士很重要。」Yogendra說。「但是我有一個能馬上幫助公司開始營運的條件—我的流利德語。我相信是我的語文能力讓我佔了最後優勢。那時我們還不確定新辦公室的地點,我能說德語的能力就變得很重要了。我能和好幾位瑞士的投資官員溝通聯絡。我也可以談可能的辦公室地點,辦理工作許可證,比較容易打點生活。這些都讓我比不懂德文或剛學的人更有效率。」現在Yogendra是英國公民,她也會說法文和其他印度語言,是科技業投資者、企業家、中大型企業高層主管以及英國歐洲法律監督的顧問和良師。
國外密集語言課程與學習的關係
「我認為任何非英語系國家的就學計畫都有某種程度的外語學習元素。」密西根州立大學海外學習助理主任Inge Steiglitz說。「所有的計畫的學習成果之一都應該包括『語言認識』。」對於語言能力在職場的用處,Steiglitz說「做生意的時候如果能說當地的語言當然最有利,因為藉由學習外語得到的邏輯與文化體認,我認為任何外國語言都可以創造美好的工作契機。」她補充「我相信這層認知可以轉化為所學的外語中不被言道的部分。」
明尼蘇達大學法文及西班牙文密集語言課程一直以來都有很多人報名上課,最近東亞語言班的人數也增加了,也有增設阿拉伯文課程的說法。然而某些其他語言如俄文,這幾年上課人數減少許多。海外學習中心助理主任Jodi Makmgren說,「海外就學專職輔導者,能真正幫助學生把他的海外學習經驗擴展到更大的格局的方式,是問他未來的志向,告訴他學習語言對這份工作的價值何在。如果沒有這番討論,學生學習語言的目的就比較傾向取得學分畢業,而不是將來能如何應用。在國外的時候有什麼目標?如果他們要學習語言,希望這段期間能進步多少?他們有沒有考慮過待久一點時間把語言學精?他們的職業目標是什麼?K-12教育或醫療保健等部門以往都沒有強調外語,現在我們可以看得出訓練老師與醫療保健人員的趨勢以符合英文非母語的學生與病人的需要。」
卡拉馬祝學院有80%至85%學生在海外就讀,想要到海外就讀和畢業都有規定條件。如果要申請學校的國家使用的語言剛好學院有開課,在去之前必須先修一年的語言課程。「如果我們不先教學生該國語言,他們就必須等去了才能學習。」Brockington說,「對於我們有開課的語言,學生到海外有機會為既有的語言技巧增加實力。對於這些海外計畫,我們會先以密集語言課開始作為補習課程及語言暖身,學生上完後才有辦法應付大學學科課程。」
應徵新經理要求語言能力
Elena Goryunova是Luxoft 俄羅斯外包公司人力資源部副總裁,該公司進行大型IT計畫,顧客包括德意志銀行、戴爾、IBM和波音公司。根據Goryunova,「語言絕對是我們應徵的重要條件,尤其是全球客服…目前語言能力是客服的五項基本條件之一。海外客服能真正說客戶的語言是極重要的事,這樣才能具體瞭解他們的需求,清楚表達進度和/或任何合作中發生的問題。」被問到哪些職位的語言能力很重要時,Goryunova說,「所有需要與客戶接觸的職位包括業務、行銷及客戶管理。技術層面則有專案經理、資深系統分析師和建築師。」她解釋在她這一行,「客服不再需要依照客戶提供的書面指示行事。取而代之的是他們被鼓勵自由提供新構想和軟體研發方向,有必要時也可以向高層報告。這需要流利的外語書寫和口語能力。」
儘管照Goryunova的觀點,最需要精通的外語是英語,雇用新經理的相同價值與商業需要是全球一樣重要的。
Tim Scerba是埃德曼公關公司墨西哥執行長與拉丁美洲營運長,他說「在現今充滿挑戰的職場,會說母語外的任何其他語言可以讓應徵者更有優勢。能用第二甚至第三語言溝通的重要性在過去十年間絕對增加了…網際網路和企業全球化把世界變小了,與其他語言文化的人的互動幾乎每天都會碰到…在這個環境下,能瞭解並使用其他語言不再只是方便而是必須。」
我們現在需要的不只是可以在另一個語言環境溝通:通常要求能用更精深的語言能力執行工作。Scerba解釋,「埃德曼公司團隊在非母語環境做與母語環境相同的工作…這包括各式各樣的工作,包括計畫與材料的研發,與客戶共同研討,與國外分公司同事商議,管理專案和外包商,與管理他們客戶的每日活動。」他補充,「會多種語言的能力將日趨重要,這個能力在現在充滿競爭力的市場將持續占優勢…會說其他國語言並適應他們的商場文化—換句話說就是會說多國語言瞭解多國文化—是一個無往不利的組合。」
現在職員需要有多國語言的能力已在商業世界尤其是國際商業廣泛認知,外語能力也在許多其他行業被視為必須,即使是國內的公司。根據Malmgren,「在全球化的市場,第二(或第三)語言持續被視為員工的重要條件…除了國際商業需求外,其他產業如醫療保健,政府服務,將會以第二種語言提供服務。」
外語能力更上一層樓
在商業、政府和大學的高層人士間有一個逐漸形成的共識,竭力提升美國人的外語水平就是現在。為去年的「現代語言學會」報告起草的委員會會長紐約大學的Mary Louise Pratt說,「報告引起高度興趣,大家覺得它提起需要注意的事,廣泛來說,我覺得最好建議是大學擔起了發展美國全面外語教學的挑戰。如果大學不接下這個責任,其他組織企業就要負責,但是如此一來它們就會被狹隘地變成賺錢的工具,」Belnap也回應。「有人提倡不要把大學當成重要外語嚴格訓練的起點,但這樣不對。因為美國大學最有潛力網羅最多有才華的學生,引導他們參與許多值得的學習機會。」據Pratt表示,「最常被討論的問題是有沒有一個人能夠統合所有的機構共同合作。」
最近開創先鋒統合高層的人是Heidi Byrnes以及喬治城大學的傑出德文老師,同時也是現代語言雜誌「Prospectives」專欄主筆George M. Roth。今年四月Byrnes籌畫一個研討會,召集四十位大學與政府機構代表討論如何能提升美國人民的語言能力以達到經濟、外交以及國家安全的目標。會中其中一個主題是語言教育的國家政策或組織發展。研討會成立的行動組織中,幾位重要成員最近在研究如何從企業、政府及學術界取得合作力量支持改善美國外語教育的情形:有一線曙光是,這個議題可能將在國家科學院中討論。「愈來愈多人同意改變必須發生,其中一個就是K-12環境與大學的溝通。」Byrnes表示。
據Byrnes表示,情況十分危急。「我們必須馬上採取行動,如果我們要發揮所有潛力,應該幫助學生瞭解他們學習文化及語言的目標…美國沒有讓我們所有的幾位專家發揮所長,完全沒有吸引及訓練新老師,幫助百萬學子瞭解他們改變世界的潛力和慾望。」他也補充,「當然要達到這個目標比坐著等它發生還要費力許多。」
誠然,當這些政府、學術界和企業領袖間的策劃合作是如此重要,然而真正改變的動力還是得來自大眾—學生、老師及家長—能說流利的外語十分重要,值得花時間力氣設法達成。要完成這個任務將會影響傳統文化的改變。當被問及有哪些因素阻礙美國人跨越外語學習的障礙,Nugent說:「我們沒有學外語的傳統:這大概是我們必須克服的最大障礙。」不過對於很多美國人而言,改變已經發生,現在只需相關機構迎頭趕上。根據Nugent,「(現在的)父母希望他們的子女早點開始學習外語…他們預知了這個需要。社會需要瞭解這個需求。我們將愈來愈體會到商業界對這個能力的需求;政府的需求更大。大家也發現可以在讀工程或其他學科的時候同時讀語言。這不是二選一的情況。」至於大學學生,國家旗艦語言計畫幹事Stacia Falat表示,「和我們談過這個計畫的學生覺得它棒極了…他們看到出國讀書的好處,也覺得對職業生涯有幫助。這些都是他們需要的學習動機。」
根據Roth表示,現在的焦點大部分都在讓更多學生出國,然而從國外網羅更多老師可能是另一個增加國際意識、啟發學生學習外語的機會。「我們利用聯邦資助成立的CIBER中心做出很多努力,從國外儘可能找來許多教師,所以沒有到國外留學過的老師…也能有出國的體驗。這種地理與文化意識能豐富本土老師的教學與研究,他們也就會鼓勵學生要把握這種機會。」
為了精通外語所需的不懈努力,和維持訓練一群足夠的外語老師精進廣大美國學生的能力,是所有與此相關者需要面對的問題。Herman說「常常當我和同行談話時,很多人稱讚Huntsman計畫好極了,他們卻沒想到類似的計畫在他們學校也可行。」她覺得這樣的想法太過悲觀。「我認為本質有文化基礎的計畫可行,也行得通…我們這裡做得到提高標準,別的地方也做得到。」
挑戰如此多,潛在優勢也不容小覷,如果失敗了後果卻更無法想像。Mandujano現在是費城西部TEC-CDC(企業中心社區發展股份有限公司)的執行主任。雖然他在美國本土工作,仍始終保持外語能力的水準,他說:「能說兩種語言表示你認為用別人的方式打交道對你很重要。大部分我遇到的外國人以為美國人都只會一種語言。所以會說外語是一個很強烈的訊息。這讓人印象深刻。」
本文作者Janet Hulstrand住在馬里蘭州銀泉市,是自由撰稿人,編輯與教師。她為法國、義大利和夏威夷的皇仁書院(CUNY)及Essoyes學校設計並教育海外教育計畫。她在《International Educator》最新一篇發表的文章是五/六月號的《海外教師:這些天真的傢伙應該知道的事》。
原文刊載於《International Educator》雜誌2008年9/10月號,經NAFSA: Association of International Educators同意正式授權本刊轉譯。(This article was originally published in the September/October 2008 issu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or magazine. c 2008 Copyright, NAFSA: Association of International Educators. Reprinted with permission.)。